樱花樱花想见你

为这众生有序,万物平等,天下太平

《皖南旧事》阴阳师,狗灯

阴阳师同人,大天狗x青行灯
 民国风,ooc慎重
 ——————
 杏花烟雨,穿柳轻寒。
 一柄油纸伞撑开了徽州的雾雨,也遮住了少许伞下人的清影。
 长发自肩头泄下,发尾松松挽了朵钻花。流云纹样的旗袍妥帖的勾勒出那人的身形。
 佳人脚踝出系了朵青莲花,流苏随着脚步滑动着。熏过香料的绣花鞋踏在屯溪老街的青石板上,惹得行人心头一颤。

骏马疾驰而来打破了这幅静美的画。
 马在她面前停了下来,马上着军装的男子冲她扬了扬下巴这,一脸高傲:“这位小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 佳人皱了皱眉,从旁边绕了过去。
 马打了个响鼻,像是在嘲笑。
 “你迟早会告诉我的。”男子忽然笑了起来,“妞。”

青行灯一进茶楼,小二便迎上来接过她的伞:“灯先生,今日这么大的雨,您还这么准时,我们掌柜还寻思请人去接您呢。”
 “先生请。”一边说,一边将青行灯引进厢房,沏上茶水:“先生,今儿大帅要来咱们茶楼听说书,掌柜的让我来知会您一声儿。”
 “大帅?”青行灯抿了口茶,“知道了。”

大天狗正坐在二楼的雅座里,听副将给他吹嘘这位说书的青先生。
 “青先生是这徽州最有名的说书先生,长于怪谈,绘声绘色,口技更是一绝。大帅才从东北调来,我们皖南的特色不可不尝试一番啊。”
 “不就是一个胡言乱语讲故事的,有什么好..........”大天狗正不屑,忽然停住了。
 台上说书那人,正是今晨不告诉他名字的女子!

大天狗拍案而起,震的副官一愣,还以为是先生的性别惊到了大帅。正欲解释,就看见大帅一个翻身,从二楼的横杆上帅气的跳了进了大堂。
 惊起民众无数。
 那一天,徽州所有在茶楼的百姓,都得见了皖南大帅最流氓的一幕。
 他们新来的大帅大天狗,阔步走到说书台上,挑起青行灯的下巴:“是你。”
 大天狗一袭军装,长身玉立,琥珀色的短发在军帽下露出些许。青行灯却是一身旗袍,浮光隐隐。
 一俯身,一抬头。一英俊,一清丽。
 双眸一对,就是一副入画的场景。
 “原来是大帅。”青行灯一下拍开大天狗的手,“我当是谁,当街骚扰民女。”
 大天狗摘下帽子扔在说书台上:“这不叫骚扰,这叫追求。”
 青行灯冷冷地横了他一眼:“我拒绝。现在是民女说书的时间,还望大帅不要夺去民女糊口的机会。”
 “好,”大天狗靠在桌子上,把惊堂木递给青行灯,“先生请。”
 “来大帅府,我养你啊。”大天狗挑了下眉。
 青行灯不再理会,从大天狗手中夺过惊堂木,重重地击在大天狗旁边的地方。
 “今日要讲的,是一名为青行灯的怪谈。”青行灯看向台下,娓娓道来。
 “原来先生是鬼怪,可巧了,本帅的煞气正好镇得住。”大天狗抱住双臂。
 “每天晚上,青行灯都会执灯而行,寻找和她一样喜欢怪谈的人......”
 “先生可以每晚来找我,本帅也喜欢怪谈。”
 “她把他们招待到屋子里面,和他们一起聊怪谈故事,屋里只有一盏亮着的油纸灯。”
 ......
 青行灯顿了顿,撇了大天狗一眼,发现他没有插话,只是专注的望着自己。
 她收神继续讲着怪谈,余光打量了一下这位从东北调来的年轻军阀。
 大天狗一身黑色军装,英姿飒爽, 五枚鎏金扣子自领而下,武装带恰到好处地勒过他的胸膛和腰,一双棕色的马靴正护住小腿。黑色的大氅搭在肩头,两枚肩章昭示着他的身份。
 乱世军阀,本就是一种让人不安又安心的一类人。

大天狗转头看了看外面停不下的雨:“我送你回去,你家在哪?”
 青行灯抿了抿唇:“不牢大帅费心,小女可自行回去。”
 大天狗拦住小二,将青行灯的伞接了过来,一脸理所应当:“坐我的车还是我陪你走?”
 青行灯盯着他:“守护皖南地区百姓才是大帅的任务,还望大帅不要因为青行灯忘了本职。”
 大天狗步入雨中,撑起伞:“本帅现在确实在守护皖南地区的你。先生与物语中的鬼怪同名,不会也是妖怪吧。若真如此,本帅必当身先力卒,为民除害。”
 “你待怎样?”
 “押回帅府,囚禁终生。”大天狗义正言辞,配上军装,正经得好像方才耍流氓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 青行灯不愿再讨论这个话题:“走回去。”
 大天狗紧走几步,跟上青行灯的步伐,脱下大氅给青行灯披上:“天寒,小姐还是多穿一些的好。”
 “你不穿,便是不怕冷的鬼怪,本帅定当压你回帅府。”
 青行灯停下甩开大氅的手。
 “穿了我的大氅,就是我的人了。”大天狗拉过青行灯的袖角,让她离自己更近一些,“离那么远,当心淋雨。”
 青行灯默不作声,只当自己多了个移动伞架。身边那人穿着单薄的军装,却依然挺拔如松。青行灯装作不经意碰了碰他的手,发现他的手已凉过三月寒雨。

“到了。”青行灯脱下大氅递给大天狗,“多谢大帅。”
 大天狗却没有接:“春寒未过,留给小姐御寒用。只是这雨太大,本帅无伞难回。不知可否借地避......”
 青行灯嘭地关上了门:“伞赠予大帅了。”
 大天狗摸了摸鼻子,招手示意副官将车开来,收起伞坐了进去。
 “副官可有良计?”
 “大帅可要攻打直系?”副官试探道。
 “不,攻下青行灯。”
 “......大帅不妨问问别的小姐们?”

“都说烈女怕缠郎,大帅缠住青小姐就好了。”
 “才不是,我就不喜欢围着我转的。大帅只要向青小姐展现自己的个人魅力就好。”
 “哼,就青小姐那个高傲的性子,看都不会看一眼。”
 “哪那么麻烦,大帅把她关府里朝夕相对就好了,日久生情嘛。”
 “只有我一个觉得雨中增伞的桥段跟白蛇传很像吗?大帅学白娘子直接上门以身相许吧。”
 “就是,青小姐讲过白蛇传,说不定有这个意思呢。”
 大天狗斜靠在书案旁,托着一杯红酒轻晃。平日里讨论战事的议事厅,此时聚集了各财团的莺莺燕燕。此刻他没有平日里半点不耐,轻啜着红酒,听个人给他出谋划策。
 缠住她,讨好她,或者干脆绑回她。

从春初到夏末,大天狗以各种借口强行邀青行灯出游。
 从黄山的苍翠看到九华山的华异;从秋浦河的旖旎游到杏花村的瑰丽;从宏村的明秀逛到桃花潭的怡人;从谢眺楼的恢宏望到乌江亭的悲壮。
 踏过河山万里,览过世故人情。
 情愫在萌发。

月夜,大天狗在莲池边为她吹笛一曲:“这个送你。”
 他递给青行灯一个盖着绒布的竹篮,上面放着他方才吹奏用的玉笛。青行灯掀开绒布,发现篮中竟是一只白绒绒的小狗,湿漉漉的眼睛,看的人心生怜惜。白团子舔了舔她的手,痒痒的,酥到心底。
 青行灯拎起白团子:“我没养过小动物。”
 “无妨,它生存能力很强,极为护主,我不在的时候,让它陪着你。”大天狗望着月空,“明日出征,灯儿,等我将这天下送给你。”
 青行灯挠了挠白团子,看着他飒爽的背影:“我不会等你。”

皖南大帅上阵出征,讨伐直系。满城沸扬相送。大天狗坐在前往前往历城的车中,盘算着京津一带皖军的情况。人群中,他并未找到青行灯的身影。

莲谢了,枫落了,雪停了。
 青行灯翻出那件大氅,日日独自走去茶楼讲书。听书的人换了又换,二楼属于大天狗的雅座一直空着。闲时她也会在茶楼里听听直皖战事,更多时还是在搜寻怪谈。她为了怪谈可以走过山南水北不停步,可皖南她却是怎样也离不开。
 只是因为团子太小不便跋涉,青行灯想。记录怪谈的笔停了又停,羽毛笔在纸上晕了一滩墨,像眼泪一样。

三月桃花,灼灼其华。
 青行灯撑着油纸伞,缓步踏在屯溪老街的青石板上。
 佳人如画。
 忽然骏马驰来,马上的军装男子附身抄起她的腰,将她抱上了马。
 青行灯闻到那熟悉的味道混着军火的气息 立马挣扎起来:“大帅还请放我下去。打了大半年仗,音信全无,你还回来做什么?”
 大天狗笑出了声,强硬地把青行灯圈在怀里:“抢你回府。”
 End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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